记得,曾经看了中欧国际工商出的一本关于管理大师德鲁克先生的书,其中讲到一个故事:经济学家熊比特在弥留之际,曾对前去探望他的彼得·德鲁克及其父亲阿道夫(阿道夫和熊比特是朋友)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我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年龄,知道仅仅凭借自己的书和理论而流芳百世是不够的。除非能改变人们的生活,否则就没有任何重大的意义。”
熊比特先生在德鲁克看望后的数日就离开了这个世界,可是,这对德鲁克的影响是毕生的。
记得,大概七、八年前,我去看望过一位平凡的长者周老先生,他是村里稍远一些的邻居(由于我的贪玩,基本是上整个村子都是我的邻居 :))。憔悴的他,静静的躺在床上,形骸消瘦,病魔让这个曾经精神矍铄的老人黯然失色。当他看到我的时候,就不由的对我笑了起来,当时的我,很懵懂,只记得他叫了我的小名“小伦子啊”。对周老先生的记忆,也是我对童年的记忆,他会出一些谜语让我猜,而我的小聪明总是会让他会心的一笑,记得他谈……